顾灵去拍戏开始,卫新果然如他说的一样搬到了陈珞住的房子里,陈珞躺在顾灵的屋子里,而卫新躺在陈珞之前的屋子里。
躺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陈珞伸出自己的右手够向灯的位置,可是终究是够不到。
“这算是同居了麽?”虽然两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可是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陈珞也不知道应该叫两人现在的状态为同居还是保护好一些。
第二天一早,陈珞早早的起床,在厨房忙碌着。虽然左手伤口还没有好全,但是并不影响陈珞做饭。
“怎么不多睡会。”卫新听到响声,便起了床,依靠在厨房的门上,看着正在忙碌的陈珞。
“睡不着,就起来给你做早饭。”陈珞对卫新微微一笑,将自己做好的东西准备端出去。
说睡不着是假的,也许是药物的作用,陈珞睡的格外沉,早上的闹钟响了很多声才将陈珞唤醒。幸好房间隔音还不错,不然卫新早就被吵醒了。
“你手臂还没有好呢。”对于陈珞早起做早餐这件事,卫新表示很不满意,毕竟陈珞的伤还没有好,很容易就会严重。
卫新抢过陈珞手中的盘子,减轻她手上的压力。
吃过早餐卫新抢先收拾了厨房的东西,便匆匆忙忙出了门。
“喂,是刘侦探吗?”看着卫新开车离开小区,陈珞拿出手机给一个陌生号码打了个电话。
“去那个咖啡店找你是吗?”很快和电话中的人约定了时间,快速的挂掉了电话。
陈珞刚才的电话是打给一个私家侦探,陈珞从顾灵那里得到了这个人的电话,为的就是调查洛云溪和墨守承的一些事情。
即便是之前再熟悉,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陈珞也无法去确认现在两人内心的想法,如今只能依靠别人来帮自己了。
陈珞再窗台上看了一眼,那个跟踪自己的人这几天似乎没怎么出现了,看来卫新真的有在处理这件事情。
陈珞从衣柜中拿出一件比较低调的衣服,以防万一还是从小区的另一个门走了出去,大辆车去往约定好的地点。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走进咖啡馆,陈珞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了那个电话里描述都身影。
“没事,我也是刚到,你喝些什么?”刘侦探不在意陈珞的迟到,拿出店里的单子,询问陈珞想要喝些什么。
“我就要一杯卡布奇诺吧。”陈珞虽然不打算和刘侦探久谈,但是还是随意的叫了一杯咖啡,毕竟在咖啡店中不点东西似乎有些奇怪。
刘侦探将手中的单子,递到服务员手里,给自己点了一杯拿铁,服务员客气的对两人说了一些话,便离开去准备两人的咖啡了。
“进入正题吧。”两人相对无言,直到咖啡上来后,陈珞抿了一口咖啡,便将咖啡放到了一旁。
现在都时间咖啡店中人数寥寥无几,两人的位置还是最偏僻的位置,再聊其他的似乎也没什么意义,陈珞便开始说出自己的想法。
“之前您在电话里说要我调查几个人,不知道您说的是谁呢?”
陈珞开始打量面前的刘侦探,年龄四十来岁,任却精瘦,在陈珞来的时候也站起来过一次,个子似乎也就比陈珞高一点。
现在的天气热,并没有穿着那种侦探标志的风衣,而是穿着一件简单的外套,如果不是早就知道的话,陈珞很难将他和侦探联想到一起。
“我想让你调查,墨守承,以及他的未婚妻洛云溪。”陈珞眼睛盯着刘侦探,说出两人的名字。
“这两人有些难度啊。”陈珞说的这两个人,刘侦探知道,但是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惧色。
顾灵介绍的果然靠谱,如果是其他侦探,现在肯定会以为陈珞在开玩笑,因为墨守承都资料并不是那么容易调查。
“价钱好说。”好不容易有一个可以调查的人,陈珞怎么会放过,立刻就明白刘侦探是想要加钱的意思。
“好,那您什么时候要?”有钱赚,刘侦探怎么能不高兴,但是脸上并没有展现出来,询问着陈珞需要信息都时间。
“他们两个人的一个星期内可以弄到吧?”陈珞说出来一个保守都时间,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尽快拿到手,毕竟现在还有一个不知道是谁派来的人再威胁着自己都生命。
“这个有点困难,你那如果说需要更深层次都资料的话,可能时间会长一些。”刘侦探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对陈珞说的话有些纠结。
“再多调查一个人,殷哲,这三个人的资料一个月内给我,总可以了吧?”这是陈珞可以容忍的最大时间了。
如果陈珞没有猜错的话,杨甜甜之前说的个洛云溪一起逛街的人应该是殷哲,那么三人之间一定是有些联系的。
“好。”刘侦探沉思了一下,同意了陈珞的交易。
这个交易已经促成,陈珞也没有必要在这个地方久留,给了刘侦探一些定金,便离开了咖啡店。
走在大街上看着来回的人群,陈珞感受到了一丝无助,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毕竟不知道四周的人哪个是对自己有害的。
陈珞打了一辆车,坐在车上却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明明知道自己身处危险之中,却不想回到那个空无一人的家中。
“小姐,你要去哪?”陈珞上车后愣了足足有三分钟没有说任何话,司机有些不耐烦,问陈珞要去的地址。
“先往前开吧。”陈珞小声的说出了口,突然想看看外面的风景省的自己太过压抑。
“好咧。”司机径直向前开去。
外面的风景不断的在变化,像是走马灯一样,突然陈珞看到一个熟悉的地方。
“师傅,在前面下车吧。”陈珞急促的让司机停车。
司机不满的瞥了陈珞一眼,陈珞专注外面的风景并没有看见司机的眼神。司机本以为可以大赚一笔,没想到陈珞那么快就下车了,心中有些不悦,却还是按陈珞说的停了下来。
陈珞付了款,下车看着眼前的建筑,这里是个美术馆,当初墨守承还带自己来过这里。
“没想到还有那多人。”门口的人不断的走进美术馆,似乎今天有什么活动。
想到当初墨守承带自己来到这里,自己当时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墨守承强行将自己拉着看完所有的作品。
后来自己学着看懂了这些,然而墨守承身边缺有了洛云溪。
陈珞深呼一口气,让自己从回忆中走出来,四处看着,却看到了将自己带酒店中的男人所在的医院。
“这个医院居然在这。”陈珞有些无奈,没想到自己今天一天居然能去两个地方,既然来了当然要去看看那个还在床上躺着的人。
陈珞迈起步子走向医院,嘴角挂着一丝冷意,人毕竟说自己弄伤的,当然是去看看里。
“您好,李总的儿子在哪个病房啊?”如果没有记错的花,那个男人当时说有自称自己是李总的儿子。
陈珞走到医院大厅处的咨询站,询问那个男人的所在位置。虽然之前听卫新提起他住这个医院,可是并不知道那个人在哪个病房。
“你是他什么人?”护士见到人来,并没有站起,有些懒散的瞥了陈珞一眼,继续在自己的电脑上敲打着什么。
“我是他公司的同事,我来看望一下,但是忘记问他在那个病房了。”陈珞有些不好意思都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将冒失的感觉展现了出来。
“他在最高层,具体位置你上去问吧。”护士上下打量来陈珞一下,眼神中有些不屑,似乎在说又一个想上位的。
护士着两天见到不少长相不错,打扮的也很光鲜亮丽的女人来找李总,似乎将李总昏睡的儿子当做接近李总的借口了。
“好的,谢谢。”陈珞并没有打算解释什么,被误会那就更好,省的自己再向别人解释来这里的原因了。
陈珞坐着电梯走向了最高层,询问护士男人所在的病房位置。
也许是觉得这里很安全,竟然没有任何人在保护。陈珞打开房门,里面也是只有躺在床上的人。
“真的是还在昏睡,难道我那一脚直接让你成植物人了吗?”男人身上连接了各种的机器,陈珞说话对方也没有任何反应,充分证实了他昏睡的事实。
似乎听到了陈珞的所以,床伤的男人呼吸有些急促,连检测仪上的心率也快了很多。
“现在那么怕我吗?还是说你在恨我呢?”陈珞走到男人的床旁看着床上的男人,病痛的折磨让男人变得脸色苍白,似乎瘦弱了许多。
仿佛在回应陈珞一般,心率在刚才的状态下又快了几分。
“早知道如此,当初你为什么要对付我呢?”陈珞微微一笑将手伸到了男人输的液上,如果这时候将液拿掉那会怎样呢?
这个人不怀好意的将自己带到了酒店,现在还害的自己要被警察盘查,陈珞很想将这个人现在了结掉,毕竟他醒来后将自己告进法院就不好了。
“你说,我要是将液体拿走,你会怎么样呢?”陈珞看着液体思考着,明明应该下手可是手却在液体上动不了。
“算了,如果你死了,我就真成了犯罪嫌疑人了。”陈珞松开了手,外面有监控而且护士也见了自己进来,如果他这时候死掉,那么自己的罪行肯定更重。
留在这里也无趣,陈珞打车回到了家中,现在时间还早,卫新还没有下班。
陈珞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晚上的饭。
“陈珞~”卫新回到家中第一件事情就是叫陈珞,想要立刻确定她在不在家中。
“我在厨房。”陈珞正在炒菜,一时走不出去,告诉了卫新自己在的位置。
卫新快速的走进厨房,从陈珞的背后楼住了她,还好陈珞在家中。
“你今天下午去医院了吗?”即便是没有说出医院的名字,卫新相信陈珞一定明白自己说的说哪家医院。
陈珞不急不缓的将手中做好的菜盛了出来,关上了火源。
“我去了,怎么了?”知道自己处于关键时期,陈珞并没有隐瞒卫新自己的事情。
“那个人死了。”听到陈珞说去了,卫新脸色一沉。
“死了?什么时候?”陈珞脑袋中仿佛有一颗雷瞬间炸开,自己离开医院时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会死掉呢。
“今天下午的消息,具体的死亡时间还没有出来,说好让你在家待着,你为什么要出门呢?”卫新酱陈珞的身体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
“我……我就是去看看,毕竟他受伤和我有关系。”陈珞低下了头,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委屈,脑袋却在给飞速的给自己找理由。
卫新皱着眉走到了一旁,接了一杯水压制下自己的怒火:“事情还没有解决完,你为什么要出门。”
即便是卫新再三压制自己的语气,但说出口还是有些愤怒的感觉。
“我没有杀他。”现在即便说再多其他的问题也是没有用的,陈珞只能说出自己并没有动手。
“我知道你不会杀人的,就看警察那边怎么取证了。”
卫新离开了厨房,走进房间关上门,没有再理会陈珞,现在自己内心已经很乱了,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陈珞。
“饭已经做好了,出来吃点吧。”陈珞敲了敲卫新的房门,呼叫卫新出来吃点东西。
“嗯。”卫新打开房门,应了一声。
“这段时间我不说你就不要再出门了。”在餐桌上,卫新又一次的嘱咐陈珞,如果这时候陈珞再出门的话,事情只能向不好的方面发展。
看来是有人要陷害自己,陈珞回想自己今天的事情,才发现今天一天似乎顺利过头了。
病房中没有一个人并不是没有人在意,而是故意让自己进去,然后好上演这么一出杀人戏码。
陈珞第一次感觉自己冲动过头了,当时看到这个医院就不应该进去,早就知道有人对自己不利,却还是没有注意好周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