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床边有几个行李箱胡乱地倒在床边,脏衣服扔了一地。估计是夜夜笙歌,懒得整理了,看来她的风光不过是一种表象而已。
我把钱拿出来,递到碧子面前,说,你看这是我好不容易找来的钱,你一定要帮帮我,假如真把火火治好了,我再拿多少也愿意。
碧子似乎听不到我在说什么,她说,香皂你哭过哦。
她一下子说我的痛楚,我说,你的人什么时候来。
她坐起来,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纸笔,然后俯身趴在床上,写着什么,对我不理不问。而我坐在她的对面,恰好看到她睡衣里两只似乎要破衣而出仿佛大雪球一样的乳房,这两只可爱的东西,时而慢慢摇晃惬意之极,时而受到挤压显得很是委屈,我就这么看着,外表看似正襟危坐,实则内心波涛汹涌。君子和禽兽正在我心中搏斗,不知道斗了多久,直到碧子说,好了,香皂,我拟了个收据,你也签个名吧。
我瞅了一眼,写得相当正式,估计碧子一开始在小日本公司的时候就经常写这东西。我溜了一遍,诚惶诚恐地签上了名,这可意味着向救活火火迈进了一大步啊,这一步迈得让我有些得意扬扬。我说,碧子,现在我很开心,谢谢你的帮忙,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只管说一声,我香皂赴汤蹈火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碧子说,香皂你也别这么说,你看似聪明可是有时候真的挺傻,人都是唯利是图的,你没必要谢我,你应该谢钱。
我一想,钱是胖子马不停蹄地从家里拿来的,在心里不仅把胖子谢了好几遍,假如他是个美女的话,我还会外加亲他几遍,以表内心感激之情。
我说,那医生什么时候来?
碧子说,钱既然到位了,人会马上就到,不过三五天吧。
我说,那我走了,等你消息了。
碧子伸手从凌乱的行李里拿出一瓶酒来,说,不喝一杯再走?
我有些诧异,这大早晨的喝什么酒。不过看着外面依旧黑漆漆的,仿佛夜晚一样。我内心有些动摇,正想说喝几杯也无妨,结果天上忽地一声炸雷,吓得我心惊胆战的。我马上说,不了,饭店还有点事,我得赶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