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上餐具,收拾停当,好让心上人过会儿坐在她的对面,一边轻声说话,一边看着她。这顿晚餐像一支双簧管。
餐桌下,她裸着的踝骨正抚起情人的酣畅,赞美她的声音,她已听不见。灯盏的光线昏了头,编织出诱惑人的声色。
一张床,很远,她知道,在香喷喷的床单的披垂中,期待着,颤抖着,像一个永远不被遗弃的山间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