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西武庄就要发生让西武庄人疯狂的事了,那就是蹲了十年大牢的山魁就要出狱了,韩虎的末日就要到了,人们觉的韩虎在劫难逃了。此时的赵锐锋明显地感觉到韩玉兰的变化,她已无心约会了,几次约会韩玉兰都不到。赵锐锋心里很急,他多想见玉兰,排解她心中的忧虑,更想让玉兰说出王锐的身世。此刻他不愿意韩虎出问题,因为韩虎是韩玉兰的亲生父亲,韩虎出了问题,韩玉兰一定痛不欲生,那里还有心和他好?他听说南山东头褐山子上如今修了一个庙,烧香磕头许愿的人络绎不绝,就决定带玉兰到那庙里烧香还愿。过了春节,他决定把这消息告诉她。几次集上都没有见到韩玉兰,他更担心了,没法他只能让人送信,这个送信的差事就落到倒霉鬼韩玉兰的娘家东邻居王家老大的孩子三蛋子身上。三蛋子是赵锐锋的学生,十来岁正是对老师视若神明的时候,老师要他做的事,他不敢不做。三蛋子接了这差事,心中不悦。三蛋子虽长的獐头鼠目但人灵活,他知道这不是事,十多岁的年纪他早知道人事,知道赵老师和韩玉兰是胡搞,是不正当关系,他们是偷着玉兰丈夫干的,不能让韩玉兰丈夫知道,要知道了他是传纸条拉皮条的,得打趴下了他,三蛋子一万个不情愿,但师命难违,三蛋子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可那天就这么巧王新汶正巧歇班在家,见家里出现个形容猥琐面生的男孩有些疑惑,就生硬地问三蛋子:“你是谁家的孩子,来干什么?”
“我,我是找王锐来玩的!”三蛋子灵机一动忙说。可王锐正在屋内,他和三蛋子不熟悉也不搭理三蛋子,三蛋子尴尬地站在一边。
玉兰早看见了他们的信使三蛋子,脸腾地红了,她知道三蛋子是来送信的,这孩子如果真拿出纸条这事就大了,她正慌乱中见三蛋子灵巧地掩饰过去,就长长地出了口气。见儿子不理三蛋子就喝叱儿子:“王锐,二三蛋子是你老娘家对门邻居,你刚从矿上回来你们还不认识,人家是找你玩的,怎么不理人家?还不跟三蛋子出去玩?”王锐子不情愿地跟三蛋子去了,韩玉兰对赵锐锋的鲁莽做法很生气,这样太冒险了不说,因父亲她这阵子也没有心情约会,她总是躲着心上人,连集也不赶了,不想却找上门来了。她虽然一万个不高兴但还是找机会接了三蛋子送来的信,偷偷看了,见是赵锐锋要约她到褐山子去烧香许愿,她答应了,她正想为父亲许愿里。
他们约的是正月初六,正月初六很快就到了,赵锐锋早早骑车来到他们约定的会面地点,东武庄村南的水库大坝上。赵锐锋站在大坝上,朝北面的村口张望。水库离村子有一里之遥。初春的田野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开春才几天,大地就变湿润了,一切都泛着白光。河边的树干吸了一冬的养分,树干饱涨地快要裂开。河边,沟畔上已经泛出淡淡的绿色了。赵锐锋坐在大坝上的一块石头上,他无心欣赏美丽的春光,他急切地等待他的红颜知己的到来。与约定的时间过了半小时了,她还没有来,按他们的约定如果半个小时等不到就说明她有事不来了,不要等了。赵锐锋无奈地站起身刚要推车走的时候,赵锐锋见村口黄光一闪,村口闪出一个骑车的女孩。那女孩骑车如飞,长发飘飘,眨眼间就到了大坝下。那正是迟到的韩玉兰,赵锐锋赶紧下去接过玉兰的坤车。
“来晚了,很抱歉,又是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说是从市里的,婆婆专门让我在家伺候,我才不干呢,我就找个借口跑出来了!”韩玉兰跑的香汗淋漓,嫩玉般光洁的脸上滚动着晶莹的汗珠,韩玉兰一边用手帕擦着汗,一边抱歉地对赵锐锋说。
“你跑出来,人家可是冲你来的!”
“去你的,还开玩笑。真气死人!”韩玉兰撅着小嘴有些生气,赵锐锋用手指刮了一下玉兰的小嘴两人都笑起来,两人都特别兴奋,毕竟他们这些年来约会不只多少次,但大都在夜间,大白天约会是有数的几次。两人说说笑笑地上了大坝,走在铺满春日阳光的山间小路上。小路曲曲折折通往远处的大山。路上很少行人,偶尔有野兔从枣林中窜出,在远处站定,远远地看着这对恋人。两人像夫妻一样地走着,两人靠地那样近,那样近,欢乐使他们的脸比阳光还灿烂,两人边走边说悄悄话,赵锐锋多么希望那山路永远走不完。此时的韩玉兰早已放下了父亲的事,是骑木马戴鲜花,自在一刹算一刹,韩玉兰撒娇地把头靠在情人的肩头,她沉浸在无比的甜蜜中。人真是有前世姻缘吗?她相信有,因为这一生中只有赵锐锋给她石破天惊的感觉,从第一次看见赵锐锋的那刻起,他的影子就占据了她的整个心灵了,她明明知道再这样做她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孩子,可是没有办法,她控制不了自己。在煤矿生活的岁月中,她思念赵锐锋夜不能寐,她虽然不回家但还是打听赵锐锋的消息,她盼望着她的神写书成名的消息,但一直没有听到,她为他惋惜,她为此深深地后悔,她知道也许是她影响了他的写作,她对他表示深深地歉意。当她知道他转成了公办教师,她为他高兴,他进了泰州三中她跟为他欢呼。只是后来他连连受挫,被赶出泰州三中,最终打回镇四中,她知道心比天高的锐锋哥那里受得这样打击,她为他担心、流泪。她知道赵锐锋还有一个心病,就是没有儿子,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耻辱,他如何在人们面前抬起头来,双层压力下的他怎么受的了。她左思右想傻傻的女孩又做出了一个傻傻的决定!她要回家乡去,告诉他一个惊天秘密他有儿子他就是她的儿子王锐。她在和吴帅搞恋爱时就知道怀孕了,她那时就决定生下这个孩子,她这辈子不能和心中的神结婚,有他们的爱的结晶也满足了。为此她才对吴帅说她曾谈过恋爱的事,让吴帅掂量,吴帅退缩了,这也是好事,和吴帅结婚精明的吴帅可能识破她的计划,而率直的王新汶就轻而易举的瞒过了。这次她向言听计从的丈夫说了要回阔别十年的家乡住,丈夫也轻易地答应她的要求,回来后的玉兰真要和赵锐锋说这事,她又犹豫了,她怕这事传出去她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她想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决定在这次上山许愿时告诉赵锐锋实情,她知道心上人听了会多么高兴。今天为这次不同寻常的约会,她特意精心打扮一番,她特意到镇上做了头,拉了直发,那瀑布样的如钢丝版地垂下来更显得飘逸。她今天打扮的也很抢眼,棕黄色高跟牛皮鞋,乳白色喇叭裤,白色高领毛衣外套一件鹅黄色羽绒服,加上肤色细嫩如玉,从那里看她都不像是农村女孩,倒像是从城里来的那位大公司老总的千金。路上有行人了,有骑车的有步行了,他们见了赵锐锋和韩玉兰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像看西洋镜一样看韩玉兰,这样在电视里才见到的人物谁不看呢?此时的赵锐锋挺胸昂头感到无比的骄傲和自豪,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当他们走到一个向南和向东南的岔路口时,赵锐锋选择了向东南的那条更小的沙石小路。这条沙石小路通赵锐锋的外祖母家的东头村。这是条他无数次走过的小路,最早是骑驴去的,母亲揽着他骑在驴上,父亲在身后赶着毛驴,毛驴在山路上“哒哒哒”的走路声还在他耳边回响。后来赵锐锋大些了就和姐姐去,再后来就他一人骑车去,后来姥娘死了就去的少了。他们去褐山子小庙东头村是必经之路,舅家大表哥家就住在必经的大街上。他们来到村口时,赵锐锋、韩玉兰下了车子,赵锐锋说了他大表哥就住在一进村口大街北面的第一个胡同里,他怕他们一快走撞见了,就和玉兰分开走,赵锐锋先走,玉兰随后,过了表哥的胡同再相会。赵锐锋骑车先进了街,他边骑车边朝表哥的胡同口张望,没有表哥家里的人,赵锐锋飞驰而过,过了这危险地带赵锐锋骑车停下来,回头看韩玉兰,见她也骑车过来了,她的出现引起路北边的打牌、下棋人的注意,条条聚光灯射在韩玉兰身上,韩玉兰目不斜视箭一般地飞驰而过。赵锐锋等她过来,骑上车和玉兰一块走。几年不来了,小村变化很大。这条东西大街拓宽了,铺成了水泥路,路两边盖起了许多两层小楼,底层都是对着街的门头。什么饭庄、肉店、五金店、商店、装饰材料店应有尽有。路北还建有三层楼的学校,赵锐锋像一下子进了城里的感觉。这小山村变化这么快据说是得易于苇箔业,这里家家都打箔,这里成了山东最大的苇箔集散地。因此小村才这么富裕。他们出了小村是一条向西南的沙土路,前面一里之遥路南就是他们的目的地褐山子了。一河之隔就是褐山村。他们来到褐山子下的石桥边,石桥这边的斜坡是散落着几家农舍,挡住了后面的褐山子。赵锐锋觉得这褐山下的几户人家不一定有小卖部,他想买些香纸之类,你来上香许愿不能没有这些,他还想买些食品到山上吃。就让玉兰在河边等着他过河去东面的大褐山村买东西,进村不久就找到了小卖部。就买了两条饼干,那时还没有牛奶矿泉水之类,他就买了几瓶汽水,赵锐锋回来时见玉兰不在河边,赵锐锋四处张望,看见玉兰在南边一棵树下等他。原来玉兰见过河的人多不好意思,就躲到那边去了。赵锐锋和韩玉兰见小街上没有人,不能问路,就顺一条大路往崖上爬,上了坡路是一片平地,路边是稀疏的杨树林。北面树林中有一个妇女在放羊,南面褐山子露出它的侧影,稀稀疏疏的松树下是奇形怪状的黝黑岩石,可能以此才叫褐山子,褐山子东边半山腰露出一青灰色庙宇的一角。
赵锐锋问妇女去褐山子的庙怎么走,那妇女像是看天外来客样地惊异地打量着他俩,可能是从娘胎里出来就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俩人,她说:“从你们走的路也能到小庙,得从西边转过去,从河边也有直接去古庙的路,你们走过了!”他们决定不回去了就走这条路到小庙去。他们往西走了一段路,小路向南而去,南边崖下正是一个水坝。他们骑车飞驰而下,越过大坝,顺山根往西爬,山路很陡已经不能骑车他们就推车走。路右边是明镜样是水湾,左边是青苍苍的山峰,景色十分美。越往上爬路越陡,沙路两边的梯田,种着苹果树,再往上爬路两边就是荒草连天了。在这林深草密的无人的山腰里,赵锐锋有些惊恐,都说风仙山有狼,说不定忽然从草丛里窜出一只狼来,那就坏了。赵锐锋看玉兰,这小妮子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表情平静,她真不知道害怕还东张西望地观看精致里。赵锐锋什么也没有说就是赶紧往上爬,离开这危险之地。他们又爬上一个陡坡。前面是两山交界处,他们到了交界处,小公路顺南山坡向东顺势而下。他们骑上车子下坡,让惯力把车子推到东面崖崖停下时,他们已经到了褐山子的东面,他们望北一看,一座青灰色的寺庙就在山腰间。去寺庙都是石阶路,不能骑车去,他们就把车子插在路边,也不用给车上锁,因为整个山腰就他们两个人。他们南面是光光的还没有耕种的花生地,东面远处一条公路从两山之间穿过,这就是省级公路零九公路,是百里内唯一的一条南北大动脉,直通北面的水镇的。
他们停下车子并没有急着去寺庙,他们要休息一下吃点饼干补充点能量。他们俩坐在路边的石块上,赵锐锋从车筐里拿来饼干和汽水,先递给玉兰,玉兰还不好意思接:“我不饿,你吃吧!吃点吧!玉兰,咱俩还有不好意思的!”玉兰才接了。她吃的很斯文,一点一点地掰着吃。像是喂雀似的,引得赵锐锋哈哈大笑。两人吃完饼干就手挽手开始顺级而上去寺庙。石阶是从陡峭的山腰挖凿出来的,十分险要。一边是石壁,一边是百丈深渊,他们小心地往上爬,终于来到了庙门下,爬上了高高的庙门台阶。来到庙门,站在高高的庙门上东望,见不远处的山脚下有简陋的戏台,戏台边有人影晃动,远处路上也有三三两两的人向戏台走来,看来春节后为寺庙造势的大戏还没有结束里,赵锐锋在山南面时没有看到这方面的情况。他们进了院内,寺庙里没有一个人。一溜九间大殿依山而立,庙上面有苍松翠柏掩映。寺院内却光光的没有树木,可能是寺庙刚建不久还没有来得绿化。寺院依山成长方形,院中有一大香炉,炉边有一石碑,南北都有山门,东有围墙,别无他物。他们见东墙边鞭炮皮厚厚的一层,大香炉里盛满烟灰,能看出春节后来上香许愿的人一定很多,能想象那熙熙攘攘的景象。他们来到香炉边,赵锐锋在香炉里插上香,韩玉兰已经麻利地点着纸了,他们烧了纸香,在地上虔诚地磕了几个头,才站起来来到碑前。碑身正面有碑文,讲建庙来历,内容不过是古庙历史悠久,后毁于战火,今天捐资重修古庙,请回神灵,让人们顶礼膜拜,保护百姓幸福安康,让天风调雨顺之类。下面就是捐款人的名字,以捐款多少为序。两人随后离开石碑,来到大殿前。这九间大殿分为三个房间,从左到右依次是送子娘娘殿、祈福殿、武圣殿。他们先推开中间正殿虚掩的门。殿中是赵公元帅金身塑像,神像前有只能投钱不能往外拿钱的密封很好的玻璃大缸,里面堆满面值很小的硬币和纸币,赵锐锋看没有超过十元的。
赵锐锋投出五元钱纸币。,让韩玉兰许愿。韩玉兰跪在缸前蒲团上恭恭敬敬地磕了四个头,仍跪着没动双手合一,秀目低垂,嘴里念念有词。赵锐锋听不见玉兰说的什么,但他一定是在期盼她父亲度过难关之类。赵锐锋还无比期盼玉兰能念叨着要把儿子的实情告诉他的事,韩玉兰真虔诚,足足地许了十分钟的愿才站起来,两人对视一笑。
“默念什么呢?”
“不告诉你,告诉你就不灵了!”韩玉兰羞涩地说。
“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一定是祝情哥哥,一生平安,和请哥哥相伴一生不离不弃的!”
“去你的,你想那啦,俺那有心想咱们的事?”韩玉兰假装气恼撅起了嘴,逗得赵锐锋笑了。赵锐锋也到蒲团上对神灵磕了头许了愿,他的愿自然是期盼玉兰告诉他实情了。他们出了祈福殿,韩玉兰意外地去了送子娘娘殿。赵锐锋不解,玉兰已有一个儿子了,生了儿子的地面煤矿工是不允许生二胎的,玉兰还去许愿干什么?赵锐锋疑惑着和韩玉兰进了送子娘娘殿。赵锐锋投了钱,韩玉兰又磕头许愿好一会才完。他们出了送子娘娘殿,他们么没有去关圣庙,他们看到殿后山上的郁郁青松,心血来潮决定爬褐山子登高远望,浏览一下周围美丽的风景。他们出了庙门,沿庙门内侧山岩往上攀爬,他们钻石缝攀巨石,左冲右突,蜿蜒而上,终于爬到了山顶。山顶上是一块方圆几十米的平顶巨石,山顶山风烈烈,清爽无比,正是登高望远的好去处。他们相拥着站在山顶举目远望,北望是片馒头状的山岭,西望凤仙山郁郁苍苍如长龙蜿蜒而去,而南面是一马平川的齐水地面了,东面是沂蒙山的余脉大大小小的山岭。脚下苍松翠栢在风中摇拽,发出呼呼地风声。再远处是明镜样的水面和泛着白光的万杆树木,此时山风更大了,带着春天暖意的风吹在脸上格外舒服,山风把玉兰的长发吹起高高飞扬,秀发时而掩住脸庞时而又抛向脑后,露出嫩玉般光洁的俊美脸庞,秀发飞舞,像一面旗帜在风中烈烈作响。赵锐锋突然想起了那风雨夜玉兰在风中的长发也是这样飘舞,那镜头已经定格在赵锐锋的心中,那触目惊心的一幕也嵌在他的脑海里了,他们的承诺犹在耳边回想,今天他们违背了承诺又走在一起又去玩火,俊美的女孩又冒天大的风险去为一个毫无用处的人去扑火,让赵锐锋很感动、很感动,他紧紧地搂紧了玉兰他一生的宝贝,不愿意分开。他们看了一会风景,就紧紧地相拥着坐在一块岩石上,韩玉兰依偎在赵锐锋怀中,赵锐锋的脸靠在玉兰的头上。
此时韩玉兰心潮翻滚想着心事,这时把她父亲的事早已放在了一边,而把她心中的第一个男人的事放在心头了,她今天来就是要把王锐是他们的儿子事告诉赵锐锋的。
赵锐锋见怀中的女孩秀目低垂似有心事,他认为她是为自己父亲的事而担心正要劝说玉兰时,怀中的韩玉兰离开赵锐锋的怀抱,她面对面地深情地看着赵锐锋,颤声说:“我的好哥哥呀,你知道我为什么从矿上回来吗?就是因为你呀,我知道因为没有儿子你伤心欲绝,我知道一个男人心情,对有后的渴望,哥呀!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有儿子,王锐就是你的儿子!”
“王锐是我的儿子?我的预感没错果不其然王锐真是我的儿子,我有儿子啦------”赵锐锋疯狂地抱着玉兰热泪盈眶他发狂地对着山谷喊,声音久久在山谷回荡。赵锐锋紧紧地抱着韩玉兰眼泪纵横:“玉兰我怎么感谢你呢!你是我的女神,我的福星,你让我找回作人的尊严!虽然不能把我们的儿子公布于世!但只要我的血脉能传下去我就知足了!“半辈子抬不起头来,如今他终于直起腰来了,他可以理直气壮的面对世人,面对祖宗了,他终于放下了心病,他怎么感谢韩玉兰,他只能终止和韩玉兰感情纠葛,不再纠缠她了,自动退出了,让他的公主清清白白的活着,不能再受一点委屈,不能再受感情困扰,他在暗中保护她就行了,这辈子只能做兄妹了,做夫妻只能来世了。“我知道我们最亏欠的是王新汶,我们今后再也不会伤害他了,也不伤害你了,你就做我的心爱的妹妹吧!”“好,我也是这样想的,就让我们下辈子做夫妻,如今做兄妹吧!我也觉得这辈子最亏欠是王新汶,他只得到我的躯壳,连后代都没有,所以我决定为他生个儿子!”“可你再生,这是违法的呀?别出事?”赵锐锋担心。“好在我已经让他下井了,按条件是特殊工种能为他生儿子了!”“那好,这样我们才会心安些!”
他们在山上谈了很久,自然也谈了玉兰父亲韩虎的事,赵锐锋自然是说些宽慰玉兰的话,说她父亲什么风浪没有经过,还怕一个小混混,人万不得已是不会伤人的,韩玉兰的心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