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岬大人,这小妞就是海邛少爷要的人吗!”
道路上,几个侍卫打扮的武者嬉笑着开口问到。
“嘿嘿,这小子!”
听到一边侍卫的话,海岬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了一副男人都懂的笑容。
“嘿……嘿……!”
一道道淫荡的笑容在道路上回荡着!
血月堂!
“传令下去,血牢里面的血煞今晚必须全部转移走……!”
伴随着一道道命令传递下去,化辟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知道最后整张脸都快拉到了地上,巡视了一眼周围之后,随即身形一动,消失不见。
“那老东西来了,自己也该早做打算才对!”
可是就在这时,一道白色身影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血月堂的门口。
而其手中擒着的,正是刚才准备逃走的化辟。
“四品阵道师,倒是有点意思!”
一头墨发用一根青色丝带就这么随意的系着,随风微微飘散,划过眼角,正是赶来的白轩笑。
从漠河门到岄海郡,数万里的距离,即使是宗师级强者没有五六天的时间也是很难赶到的,而白轩笑却在几乎半天就赶到了,实力由此可见一斑。
吐出这句话之后,随即指尖一道白色光点点出,一道道神异至极的纹路划出,伴随着最后一笔化下,一声龙吟声惊动天地。
“昂……!”
伴随着那声龙吟声响起,一头宛若实体的青龙竖瞳突然睁开,龙须飘飘,龙威摄人,不过在睁开眼的刹那就朝着前面轰击而去。
一声声轰鸣声响起,整个血月堂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声白色亮光之后就瞬间被撕裂了开来。
“不……不……不可能,我的阵法不可能就这么快被破了,不……啊!”
被白轩笑抓在手上的化辟看着自己精心布置的阵法在这个神秘强者的手中好似纸糊得一般,整个人一副癫狂的模样,他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确实是如此,身为四品阵道师的他曾经靠着阵法越阶斩杀过一个又一个的宗师级强者,甚至可以说在他成为四品阵道师之后,无往而不利。
可是现在,却是在对方的一击之下,瞬间坍塌了起来。
这就像是你视若珍宝的东西,在别人看来却是扔在地上捡都不会去捡的东西,出现在眼前的巨大差距让人奔溃!
“哼……!”
而就在这时,一道冷哼声蓦地响起,即使是癫疯状态下的化辟也情不自禁的安静了下来。
那是一种深入精神的一种恐惧,面前这人实在是太过于强大了。
漠河门……漠河门的强者自己怎么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
“好了,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拎小鸡一般的捏着化辟,整个人就这么悬浮在空中,伴随着他说话一道道气劲波动开来,有种难言的气势!
“是……是!”
听到白轩笑的话,化辟不自觉的就点了点头,面对面前这神秘强者就像是在面对那至高无上的堂主一般,仿佛一个眼神就能杀死自己,差距大到让人绝望。
岄海郡,城外的一处崖边,一道青衣男子站着,底下是一具无头尸首!
“小师妹……小师妹……你在哪里!?”
一句喃喃声传出,青年清隽的脸上此时带着一道有一道的血痕,头发披散开来,悬挂在腰间的玉笛此时也只剩下了半段。
这一路走来,乾天几乎是一路杀过来的,伴随着“线索”一路询问,一路斩杀!
这处山崖是属于一个独臂道人的修炼地,那尸首也是那名独臂道人的。
乾天不知道的是,在这岄海郡之中,独臂道人的实力是能够排进前五十的,一身宗师三段的实力,即使是身为郡守的海锤也对其没有半点办法。
当然,此时的他已经变成了地上的一具尸首了。
青衣飘飘,周围一片死寂,只有一些细小的蚂蚁小虫闻到了尸首的血腥之气开始聚了过来,不一会儿的时间地上就多了一堆的虫子尸体。
宗师级别的血肉,可不是一般的虫子可以消化的了的。
而就在这时
“哼……!”
狂风乍起,伴随着一道冷哼声响起。
听到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即使是在这个时候乾天也不自觉的身躯一抖,那是来自身体本能的恐惧。
“废物!”
出现的正是那白轩笑,看着浑身血污的乾天,脸上的不满没有半点掩饰。
“白师伯!”
听到这话,罕见的乾天没有反驳,而是羞愧的低了下头来。
同样的,整颗心也在看到这从小严厉至极的白师伯的时候,不自觉的放了下来。
白师伯都出来了,那小师妹也就安全了。
乾天作为莫轻笑最为得意的弟子,远比其他弟子更加的知道,面前白师伯的恐怖。
不说虚的,即使是在这整个霸天国之中,论实力的话估计能够战胜白师伯的绝对不会超过三人。
当然,这些都是乾天自己认为的。
“唰……!”
听着乾天的解释,白轩笑也大概弄明白了,莫浅浅应该是在客栈中休息的时候被人用迷魂阵法给引出来的。
倒也怪不得这小子,毕竟大晚上的人女孩子出去不可能时时刻刻用神识观察着不是!
微微想明白之后的白轩笑脸色没有半点变化,倒是袖袍一展,消失无踪!
岄海郡,郡守府
后院之中,海锤盘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手中把弄这一枚古朴至极的戒指,细碎的花纹布满着整枚戒指,配合着那琥珀色的戒指身,颇具古韵。
“外面那小子怎么样了!”
闭着眼睛,微微抿了一口灵茶,开口问到。
说完,放下手中的戒指,伸手按了按太阳穴,一脸疲惫。
“那小子已经被我安排着引去那独臂道人的修炼之所去了,老爷!”
说完,又开口解释了一句。
“想是以那独臂道人的性子的话,那小子……”
听着管家的话,海锤微微的点了点头,微微睁开双眼。
“做的不错啊……!”
尾音拖得极长,听着倒像是一声叹息。
说完话,一双眼睛直直的看向远方,幽幽深深,有一种微不可查的担忧之色!